偶尔起个英文名装装逼,救赎的意思(⊙x⊙;)
明明是最用心写的一篇却莫名没人看_(:зゝ∠)_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大概是SRS……恩实际上是清水
01
“Rico,你看这个。”那人将手上黑色的球形物体递给他,他接过去看了看,有些不解地还给他,那人把引信点着丢向远方,巨大的爆鸣声响起,土石四溅。
他们看着他嘴微微张大,眼里迸发出像是看到珍宝一样的光芒,十分满意地递给他一张名片。
“果然就是我们需要的人啊。”
“欢迎你加入我们。”
Rico随意地点点头并不在意,对于他只要能有像刚刚那样的东西就行了,他的眼里向来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像是道德观一类——这也正是那些人所需要的。他也不会想这些东西从哪里来,将会做些什么。
他在这个组织待了五年,从一开始撑着下巴看前辈组装枪械一直到只要随便给他一堆零件就可以迅速组装出来,他对武器的狂热比得上任何一位发明家对自己领域的热爱,尤其是在制造炸药方面。
直到他们组织因为一次偶然的事件被警方查获为止,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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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有一股铁锈味,不知道是犯人互殴时所散发出的血腥味还是大门处即使锈迹斑斑却依然坚固的铁柱。他的头顶有一个灯泡,光亮处可以看见空气间的尘埃,随着阴风摇晃着发出吱呀声,看上去再过不久就要掉下来了。
Rico注意到墙角有个洞,没有理会那些人阴笑着策划如何在刑场上逃逸,一个人坐了过去,看见洞内好像有些光线透出来,随即发现那是一个老鼠洞,几只体型比寻常老鼠大很多的老鼠钻出来不怀好意地瞪着他,磨着自己尖利的牙齿。
“……”Rico的腿被咬了一口,他皱了皱眉。
“嘿,老兄,你在干什么,等着被这些老鼠咬?”旁边床铺上坐着一个皮肤发黑的驼背中年人饶有兴趣地看着Rico,“这破地方的老鼠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疾病,也亏你有这心情被咬。”
Rico瞥了他一眼,顺便用鞋碾死了那只老鼠站了起来。
“我叫Mason。”中年人伸出手。
“……Rico。”他只是看着他。
“说起来你是怎么入狱的?”Mason随意地收回手展开话题,“我就是偷了点东西,真搞不懂他们非要抓我进来干什么,我都还给他们了。”
“你,偷的什么?”
“金库,”他咧起大大的笑,然后一敛,表情有些严肃地小声接了一句,“有人来了。”然后扯了根毛线叼在嘴里躺下来睡觉。Rico坐了下来,眼睛却还是盯着他。
来的是一个律师。
***
那个人比自己稍微高出一点,西装革履,脚下的皮鞋擦得锃亮。明明是黑发眼睛却是外国人的蓝色——和Rico一样——也许是哪边的混血吧,他心想。黑色的皮鞋让他想起来刚刚那只被碾死的老鼠,血肉模糊,这是它把自己咬了的代价。什么时候他也能有这样一双鞋啊,这样他一定就不会对那只老鼠下脚了。
“07064,07065,07066跟我出来。”男人看了看手上的记录本读出几个编号。Rico偏着头想了想发现自己的编号是07067,有些失落地坐了下来。
“你是谁。”和他一同入狱组织成员眯起眼一字一句地问。
“我是所长,”他轻轻地笑了,“因为特殊原因没有换制服而已。那么现在可以走了吗?”语气惊人地和蔼。那几个成员阴沉着脸见挑不出茬来便一个字也没说站起来走了。
Rico交叉着腿坐在地上,眼睛直瞪着那位因为服装使他看错成律师的家伙。Mason叼着毛线嘴里嘟嘟囔囔骂了他两句死鱼眼他也没有移开视线。
“K……Kowalski?”他有些迟疑地操着不标准的发音读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那位所长脚步一顿,并没有理会转身走了。
墙角的死尸被其他的生物瓜分殆尽。身边的血腥味更加浓重了。Rico脱下自己的鞋在墙角处使劲一磕,他本以为能将鞋上凝结的血磕下去一点,没想到墙被刮了下来,露出一个空洞,里面十几只老鼠纷纷抬头看向他——他把土块砸了进去。
”这下你算是被它们盯上了,“Mason将毛线和痰一齐吐在地上,挂上一副奇怪的面容,”——你认识那个所长?“
Rico再次保持沉默。事实上他是在盯着那个痰,这东西会不会腐蚀地板啊,他这么想,继而觉得自己有点恶心,这时他才注意到Mason的问话,可是他并不想回答。
只是同学而已。只是一直都在被自己仰羡着的人而已。
怎么能说认识呢?
学生时代的他是不太光彩的,只要往路边斗殴的人群里一瞥,总能看见一个黑发蓝眸的青年抡着水管站在人群前,尽管不开口,眼中自有一股子凶气——另一位修长瘦削的少年则只是挽起自己白色衬衫的袖子手上拿着一块板砖,极有修养地笑着。
教务处站着的人却只有Rico一人。到那个时候只要那位少爷把板砖一丢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主任便会护雏一样将他护到后面扯着Rico的耳朵带回学校。
他们两个虽说没有交际,但Rico确实是一直羡慕着这样的人的。
“这才叫做人做到家了啊。“过了很久,听到这样的控诉后Skipper慢悠悠喝了口咖啡评论道,”Rico你太年轻,性子太急,这样不好——不过这才叫青春!哈!“他一拍桌子站起来走了。
-----未完?---
冷冷清清的POM_(:зゝ∠)_我来活跃一下好了……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