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

[无边风月]

【拟歌先敛,曲慰平生】

左情者

[ks]暂时无题……

玩了玩痴汉的梗

以及未完(也许会坑


 深夜。

Skipper揉着眼睛走下床铺,眯着眼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灌下,感受到水从喉间流下带来的一阵清甜满足地叹了口气。

  “唔……Kowalski?“他再次揉眼,有些不适应地看着实验室里有些刺眼的蓝光,”你还在做你的实验啊……“他打了个哈欠想了想,端着杯子进去了。

  “Skipper你小心点千万不要把水弄洒了——啊这个啊,名字还没起好,把这个东西贴到对方的皮肤上就可以把我们说的话转换成人类听得懂的语言啦,其实原理很简单,不过说了你应该也懒得听,不然你先……等等,现在几点了?“

Skipper连钟都懒得看拖长了声音喊道:“凌晨啦——Kowalski——“

 “都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吗。“ Kowalski头也不抬摆弄着仪器问道:

  “我渴醒了下来喝水,你刚刚叫我干嘛?“

  “哦没什么,“Kowalski抱歉地笑笑,”本来想叫你先等我一会的,没想到都这么晚了,你喝完水就赶快回去睡觉吧,不然第二天Julien他们再吵起来你估计受不了。“

  队长满不在意地扫清了一块区域坐了上去:“没事,你做你的,我现在不太困了——被你搞的——不过一会还是等得起的,你快点啊。“

  “好的。“说完埋头工作。

……

……

……

  “你晚上不睡觉不会影响白天的行动吧。“

  “当然不。“

  “这个东西该怎么用?“

  “刚刚不是说过了吗……很简单啦。”

  “kowalski。”

  “恩?”

  “你平时不是很爱说话吗。”

    他哭笑不得回答道:“你看上去也没有现在这样爱说话啊。”

  “因为,你再不说点什么我就要睡着……”

  他抬头,工作台上坐着的队长低下头睡着了,水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个圈。光线微弱的台灯照在他的半边脸上将细微的茸毛照了出来有些透明的感觉,睡帽上的小球随着头轻微的摆动也随之晃了起来。

  “Skipper——?”

  “S——K——I——P——P——E——R——?”

  “回床上睡吧?”他放轻了语气。

  他的队长大人似乎睡得很香嘛,他有些好笑地想着。是时候把他抱回去睡觉了……他在这里可能会触电……Kowalski站起来搭住Skipper的肩膀费力地把他架了起来,Skipper的手从身上滑下来擦过他的脸垂在了他的胸前。

  他的手很冷,Kowalski想着,他的手一直这么冰吗?而且手指划过自己脸时有一股温凉细腻的感觉,指腹虽然粗糙,但好像带着股电流一样钻进了他皮肤间小而密的毛孔里,顺着毛细血管流进了静脉里,像是岩浆汇入了大海,在其中激起波澜——他整个人像触电一样颤栗了一下。

   啊……这个太犯规了吧。

他苦笑,看着那个曾经出现在在无数个夜晚的梦境中的魂萦梦牵的人,虽然明知那是个永远只能仰望的人,却还是想被他用对待家人的语气问一声好,想更多地被他关注,想被在意,想被触碰……如今就连自己费尽心思所作出的发明都夹杂了想要被称赞的心情。

  他迷迷蒙蒙地想着,这个就是喜欢吧。无关爱,无关情……

  只是喜欢而已。

  然而他心里的这个人,却是连喜欢都不容许有的存在。

 

  于是他把这份心情收进了心里。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那颗滚烫热烈的心脏放进土里掩埋想要让岁月将它降解,却没发现它有如佳酿,只有放到土里才能让它拥有更加纯臻的滋味——于是在这个猝不及防的夜里他看见它破土而出。

  月色如水。

  他架着Skipper起身,嘴里小声地说着“Skipper你看上去没有那么沉……”,把他放到自己实验室里搭的简易床铺上像是给自己找借口一样重复地说着“太沉了放不到床上。”一类的话。

  而他的语气则更像是种马小说里男主把心爱的配角杀死后不断小声喊着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再换种比喻,猫球球手打白大大的文的时候,那种心情就和他现在差不多。

  然后他坐在地上,静静地注视着自己的队长。看见月亮透过水面折射出的微弱的光照在他的头发上,睫毛上,像是冬日树林里松树上披着的霜,风一吹便会微微颤抖,好像要掉下来一样——于是他便屏着呼吸,生怕把那月亮赶跑。

  以前从来没发现Skipper的头发这么乱,跟鸟窝一样。可是他的头发虽然乱,却又能给人一种忍不住触碰的感觉。也许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吧,他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却又在头发前停手了——他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这么做,这个人是Skipper,他是Skipper……

   不过他已经睡着了啊,如果是睡着了的话我为什么不能……他不会察觉的……

可是,可是他是Skipper,是我们的队长……我不能这么做这不符合逻辑……不对这和逻辑没有关系……那是不是意味着……

就一小下而已……

更何况这有什么关系呢?只是揉一下头而已,以前他也是这么对Private的啊,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味,只是我把它复杂化了——没错,这个动作只是一个单纯的动作而已,唯一的不同在于做这个动作的人身上,如果心里抱着的真的是龌龊不堪的念头,那么肯定是不应该的,可是我并没有什么出格的想法,只是想揉一下而已。

    等Kowalski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在Skipper的头发上了。

  发丝扎在手上有一点痒,然而抚摸起来的时候又和丝绸一样柔顺,和他的预想一样,科学诚不欺吾,他在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又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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